过了一会儿,吕庆明打破了沉默:“水财总,不好,宝宝不宣大哥,不对。要是不转弯,宝宝不高兴。”
相处这么长时间,不管是胡军,还是李守一,都对吕庆明有了足够的了解。
他们明白吕庆明说话的意思,是说水柔之告状的做法不好,宣思贤只听母亲的话,也是不对的。
如果不能自己转弯,不能改变*态度的话,这样的朋友也就做不成。
胡军点了一下头,觉得这个二蛋越来越聪明了。不管是碰上什么样的事,都能一针见血的说出来。
他也接着说:“守一,二蛋说得不错。水财总这种做法和想法,都是错误的。
她也是老财务了,也知道宣家产生危机的原因,根本不应该对这一次的调整有所反感。
说句让她不开心的话,这样的调整,本来就应该她主动提出来,才是最为正常的事情。
要不然,我们为什么要聘请她来做这个财务总监?还不就是把她当成了家里人,可以帮助你守一拾遗补缺嘛。
事实上呢?她什么也没有做。我们补上了缺口,她倒反而不高兴起来。更不应该做的事情,是去找她儿子告黑状。
而且,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蔡大姐身上。作为一个有知识的女性,怎么能这样做呢?
宣思贤嘛,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了解得也不算多。我只是知道,守一你帮了他不少忙。
没有你的话,他妻子怀中的胎儿保不住,继承权也保不住。甚至于还会惹上人命官司。
碰上资金危机时,也是你把疗养院的风险丢在一旁,把自己的生命安全置之度外。有了这么多的恩情,宣思贤再是怎么做,都是无法回报你的恩情。”
说到这儿,胡军将手竖了起来,阻止住了李守一的插嘴。继续说道:“守一,我知道你的性格,并不希望得到朋友的回报。
是的,你应该这样想。施恩不望报,这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作为他宣思贤来说,就不能这么想了。
他是一个晓理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听信母亲的一面之词。即使说有什么误会的话,也不应该采取这样的态度。”
“军哥,宣大哥也帮过我不少。”李守一还是插上了一句话。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不肯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说话。
胡军点头说:“是的,他对你的恩情,也不是没有。如果没有他带你去缅甸,你就不会捞到第一桶金;
如果不是他居间介绍,你就不会有眼前这么一方天地。反过来说,如果你没有帮他保住了胎儿,他会带你去缅甸吗?
如果你没有师父传授的本领,你能找到那么多的玉石,能从韩国棒子手中赌赢那么一大笔钱吗?
如果你没有师父传授的配方,能让疗养院这么红火吗?所以说,你记住他对自己的好,这是做人的本分。
如果他也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做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要居功自傲,甚至于纵容母亲在这中间煽风点火,挑拨离间。
他的这种想法和做法,那就错得不可收拾了。守一哎,我劝你一句,只要问心无愧,那就不要去找这个烦恼。
至于宣家的事情应该怎么来处理,我同意二蛋的意见。要是宣思贤自己不能转过这个弯的话,这个朋友不交也罢。
反过头来说上一句,抢劫这个朋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现在分手,只是心中不快乐,有了心疾而已。
要是等到将来闹出大事来,那就连见面打个招呼的情分也都没有了。与其那样,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做个了断吧。”
听了两个哥哥劝说的话,李守一心中的郁闷顿时消散了不少。取过水瓶给大家的茶杯中加满开水后,突又想到一事:“军哥,微微姐的电话,你打了吗?”
“打了。”提到这一件事,胡军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
见到他的表情,吕庆明立即插嘴道:“军哥,嫂子肯定答应要来了吧。”
“去去去,二蛋,我可警告你。微微来了之后,你可别随便瞎喊。”胡军扳着脸说。
吕庆明把脑袋往下一缩:“军哥,吓死宝宝呐。”
“二哥,微微姐脸嫩,你的说话,还是要多留一点神。”李守一也帮助劝说了一句。
吕庆明使劲点头说:“宝宝知道,宝宝知道滴。”
刚刚参加晨练结束的鲁南,回到了8号别墅。这儿,是梅家暂住的地方。
“南哥,你早晨是打拳,还是做苦力哟,怎么身上弄了这么多泥土呢?”梅丹丹笑问道。
回到别墅的鲁南,一边用毛巾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佯装生气道:“你这丫头,只知道站在这儿看笑话,就不知道帮大哥一把。”
“南哥,你等着,我去帮你打一盆水。”梅丹丹连忙说着好话。
鲁南一耸肩头说:“算啦。让你打水过来。这地上恐怕就得是水漫金山啦。”
过了一会,从卫生间洗刷完毕的鲁南,轻松地坐在沙发上,喝起了梅丹丹帮助泡好的茶水。
坐在一旁的梅家老祖母,笑着问道:“小南哎,守一那孩子让你做什么事情啦。照我看,一定是好事。”
“老太,还就真的是一件大好事。”鲁南把‘七星聚元阵’的功效简明扼要的介绍了一遍,这才开心的说:“老祖母,假如阵势真的有效,你老也就有福啦。”
“南哥,这个阵势与老祖母能有什么关系呢?”梅丹丹有些不解。
梅老祖母笑骂道:“傻丫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