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要把继承权交给强强。他才是你的亲孙子,他才是你的亲孙子哟!”见到母亲的态度大变,宣慕梅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喻菊*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些不悦地说:“小梅,你这是在和谁说话!”
“我和谁说话?哈哈……我是在和你喻菊*花说话,是在和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一生幸福的帮凶在说话。哈哈……”宣慕梅狂笑起来。
喻菊*花大怒,一拍身旁茶几,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对面的女儿,训斥道:“你放肆!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喻菊*花,你是让我滚出去吗?哈哈,是想和你的牛哥一起上*床作那苟且之事吗?哈哈,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宣老夫人。哈哈……”宣慕梅狂笑不止。
听到这话,喻菊*花身体摇晃了几下,跌坐到沙发上。用手指着女儿说:“小梅,你……你……”
“我怎么啦?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哼,你们这一对奸夫*,还能瞒得过谁的眼睛!”宣慕梅拉过一张木椅,将双脚搁了上去。
经过最初的慌乱,喻菊*花定下了神:“说吧,你想怎么样?”
“喻菊*花,我想怎么样,难道说你还不知道吗?”宣慕梅冷笑道。
喻菊*花平静的说:“是想要继承权吧?告诉你,不可能。先前我答应你,是因为误会了思贤。
既然这钱不是思贤动的,那就是你在陷害思贤。你说,我会把继承权交给你吗?
小梅,做人要讲良心。
这几年来,思贤待你不错,待强强不错。你害了他的孩子,还想再夺他的继承权。你毒,你太毒啦。”
‘啪啪’,宣慕梅鼓掌道:“说得好,说得好。这些话,如果出自于贞节之妇的口中,倒也值得一听。可惜哦可惜——”
“小梅,你别拿这事情要挟我。你走吧,明天早晨你再来,我会给你,给宣家一个交待的。”喻菊*花的声音越来越冷。
宣慕梅将脚放了下来,站起身来,走到母亲身前,在母亲脸上来回打量了一番,‘嘿嘿’冷笑几声说:“喻菊*花,你想死吗?”
喻菊*花一怔。她确实是动了求死之心。宁可一死,也不想让这个忤逆的女儿称心如意。
“喻菊*花,我告诉你,没门!如果你死了,我就把你和牛哥在床上的那些丢脸照片,全部发到网络上去。
让天下人好好看一看,平时道貌岸然的老夫人在床上是多么疯狂,是怎么在喊牛哥‘再来一回’的。
哈哈——让天下人也好好欣赏一下老夫人的身体。嗯,不错,不错,年纪大了一些,皮肤保养得还不错嘛。细皮嫩*肉,哈哈——”宣慕梅再一次狂笑起来。
“我的天啊……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啊。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死,你也不肯呐。小梅,求求你,让姆妈去死吧。”
“死?行。只要你把继承权交给我家强强,你想怎么去死都可以。到了那一天,你也就用不着去死了,陪着你的牛哥双宿双飞去吧。”
“不是我不给,我给不了哟。”
“为什么给不了?”
“有遗嘱哇。只要有人把遗嘱取了出来,我说什么也没有用的。”
“哈哈——你瞧瞧这是什么?”
大笑不止的宣慕梅,手中出现了几面打印好的文件。
喻菊*花接过一看,果真是遗嘱。数了一下,她又发现了问题:“不对,这儿只有两份,还差两份呐。”
“你看看,这是什么?”宣慕梅从口袋中取出了手机。
在喻菊*花面前展现的是一张手机传送的图片。仔细一看,也是一份遗嘱的打印件。
“告诉你,这是那个贱女人手中的遗嘱,已经被我让人取了过来。这是去办事的人,先给我发过来的照片。”
“还差一份呐。”
“喻菊*花!”
“怎么啦?小梅。”
“把你那位牛哥喊出来吧。听了这么久的隔壁戏,难道就不掏票钱吗?哼!都到了什么时候,你还想在我面前装聋作哑吗?
告诉你,喻菊*花,如果不想身败名裂,臭名昭著,就给把遗嘱乖乖交出来。”宣慕梅的面目,变得愈发狰狞起来。
第二天早晨,一*夜无眠的宣思贤,红肿着双眼,蓬松着头发,来到了会议室。
此时要见他的人,并不是警察。
要说的话,昨天晚上都已经对警察说得清清楚楚。就是想要再问,也没有什么新的内容可以陈述。
警方的询问虽然结束,家族里的业务还得要让他出面主持和了结。
宣思贤刚一走进会议室,没等站定下来,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男人就冲了上来。
他一把揪住宣思贤的衣领,大声吼叫着:“宣思贤,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此人是宣思道的父亲,是宣思贤的堂叔。
也是一个让位于儿子,平时只管养狗玩鸟的人。除了参加董事会外,几乎是从不过问家族业务的人。
就连昨天的会议,他也是请了假,让儿子代替出席。
听到儿子的死讯之后,这才急了眼。赶到珠宝店,要找宣思贤讨上一个公道。
对这个老年丧子的可怜人,宣思贤心中也有一分同情。他也不作挣扎,任凭老人揪扭。
端坐董事长位置上的老夫人,和儿子一个样,眼睛有些红肿,面孔上还多了几分憔悴。
看到这种状况之后,也不进行斥责,只是没精打采的坐在那儿。粗粗一看,就和木头人一个样子。
时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