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也笑道,“那你可惨了,以后我可是家里的d,女儿是家里的zu,你就是人民,你得洗衣服啊,洗碗啊,打扫卫生啊,还得陪女儿玩。”
“我乐意之极,只要你给我机会。”陈言非常认真地跪在她的面前,“我知道你现在还不会给我生,我会等,只是你不要让我等太久,现在正是我生育的黄金年龄,过来我怕影响孩子的质量。”
“讨厌,那我也得养好身子再说。”生是肯定要生的,不过,她还是想给姚然先生一个孩子,他年纪最大,她不能叫他无后。
“好。”这点时间陈言还是可以等的。
含笑把一样样的吃食拿给他,他摇摇手,不想吃。含笑纳闷了,这么多天他不饿吗?
“为什么不吃啊,这个很好吃的,别看样子难看,味道蛮好的。“说着她自己拿起一块像饼干的东西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嘎嘣脆。
陈言还是摇摇头,眼神很深沉,“太干了,我想吃荔枝。”
含笑斜了他一眼,他倒挺会吃的。就像薛涛的《忆荔枝》里所说的,“传闻象郡隔南荒,绛实丰肌不可忘。近有青衣连楚水,素浆还得类琼浆。”在这个干燥的大沙漠里,打开外头红艳的薄皮,吃着半透明凝脂状饱满多汁的荔枝肉,就如琼浆玉液一样美味,想想都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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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犹豫地拒绝,“没有。”开玩笑,这里又不是是南非啊,不产荔枝的。这“一日色变,二日香变,三日味变,四日色香味尽去”,新鲜的荔枝有多难保存啊。
联想一下,“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贵妃吃了那颗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马的荔枝,笑得能不甜嘛。要是用陈言的飞机去运一趟,倒也是可以的,只是,这份奢侈劲太过了,含笑是坚决不允许的。
陈言知道她会错意了,也不争辩,笑眯眯地抱着她,又引导,“你知道你和荔枝能做一道名菜吗?”
含笑一挣,想解开他的束缚,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我肉多啊,不就是荔枝肉啊。你在我面前说吃的,太班门弄斧了吧。”
她顾含笑爱吃,也研究不少有关吃食的书籍,对一些名菜还是有所了解的。这荔枝肉,是福州传统名菜。制法是将猪瘦肉剞上十字花刀,切成斜形块,因剞的深度、宽度均匀恰当,炸后卷缩成荔枝形,佐以番茄酱、香醋、白糖、酱油等调料即成。不过现在的人更为形象地来制作这道菜,把肉塞进荔枝里头,这荤素搭配,重口味跟小清新混合,倒也是别出心裁。
陈言突然一使劲,把含笑按在身下,在她的脖子间吸了一口,挠她的胳肢窝,“那你还不麻溜地把肉露出来,我要开饭了。”
含笑边挡他呵痒的手边拉着自己的衣服,不让他扯,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要啦,好痒啊,呵呵呵……”
陈言将她一边的外衣和胸罩的肩带拉下,把她的一侧rǔ_fáng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rǔ_tóu,吸着、吮着、裹着。另一只手顺着小腹摸到了她的禁地。将她的双腿略一分开,手指隔着薄薄的蕾丝三角裤上下摩擦。不一会内裤上浸湿了一片,内裤顺着花径的张开凹进去一条缝,而他的手指就在着细缝处反复揉搓摩擦。
“嗯……”含笑的身体如遭电击般颤栗,整个身体都软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陈言的身体脱离她的娇躯,一直往下移动,直到嘴唇碰触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带。他把脸贴在她被窄小的三角裤包裹着的那神密、迷人的所在,隔着薄薄的蕾丝,感受她蜜源的温度,感受到她浑身在颤栗。
他抬起头,对着她轻笑了下,将她那薄薄蕾丝三角裤拨在一边,整个花苞完全暴露出来,花瓣上已经有很多水,越发显得娇艳异常。洁白、光润的双股间,浓密、油亮、乌黑的毛发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暗红色的yin唇如天然的屏障掩护着花心。上方,那微微突起的豆蔻,他欣赏着,赞叹着,忍不住把脸埋进她的胯间,任蓬松的毛发撩触着他的脸,深深地吸女人下边所特有的、醉人的体香,他用唇舌舔湿了她浓密的细毛,用舌尖分开润滑、湿漉漉的花瓣,吻舔着小巧的豆蔻。
含笑的娇躯乱颤,鼻息骤然加重。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的舌头探进mì_xué去,“别,别,太刺激了……”陈言挣脱她的手,把舌伸进去后马上顺着柔嫩的内壁舔舐起来。
等着他的阳物的慢慢挤进她紧紧的、滑滑的窄道,进入的那一刻她滑腻富有弹性的内壁紧紧地把它包裹住。她微张的红润的小嘴里轻轻发出一声快意的轻哼。
粗长、硬梆梆的yin茎将她的娇躯顶得前后摇晃,她不自觉迎合他的撞击,陈言偏头一看,她两条腿微微卷曲着,脚尖绷的紧紧的向内弯曲。小懒货会配合了啊,他暗笑了一声,有些振奋,两手架在她的腿弯内一推,她的两条腿张得更开,yín_dàng的姿势令他的巨龙插得更深,每次直捣花蕊。
他趴在她的两腿之间,身子用力向下压去,用力chōu_chā,每一下前端顶触在她花径尽头那团软软的、似有似无的肉上,每chōu_chā几下,他还要停下来,把ròu_gùn深深地埋进她的深处,不时将扭动几下屁股使gui头在那团肉上研磨几下,销魂的叫声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喉咙里传出来。
她的身体一阵猛烈的颤动,内壁收缩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