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到一个女人压着袁守诚,他努力挣扎收效甚微,我立刻放了个雷火,她格挡住,一抬头,我心道:冤家路窄。
这女人穿的是五彩霞衣,容颜俏丽,发髻一枚翠色簪子,眼角传情,笑语之音,仿佛这只是开玩笑:“流言纷纷,故来相会,见一见你藏起来的人儿。
不过如此姿色,姐姐就要为了一个凡人伤我?”
“钟诗诗,他是我的人。”我估算了一下和女配的力量差距,哎,不行也要上,总不能让袁守诚伺候女配啊。
“真不知道你看中什么?”钟女配自然能看出,袁守诚绝对不是什么千年难见好炉鼎。
“全部。”我表现的为爱痴狂,“他全都很好。”
我大肆宣扬和南书真挚的爱,大部分人觉得我纯属犯傻。便宜爹说玩玩可以,别当真,南书当妾都不够格;便宜娘乐呵呵说哪个少女没有这个时期嘛,随我去,别闹出子嗣就好。不可动摇的是,我的婚姻必须家里做主,门当户对才是正理。
继兄西门棋规劝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南书手里,他完全不觉得我会爱上凡人。
我表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