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看着,正得意,忽然惊觉自己逾矩,很不好意思地补救,“婢子自说自话梳了个适合六姑娘的发式,忘了姑娘要见长辈,该正式一些。六姑娘想要梳什么头,婢子马上重新梳。”
“这样就挺好。”节南觉得够正式了。
碧云直觉这是对自己的夸奖,笑得高兴,又给节南梳梳齐眉穗儿,却惊见额头那道疤,不由唉哟一声。
节南自己拿过梳子弄齐整,淡淡笑道,“不用惊,我从前顶顽皮的。”
碧云神情惋惜,但也没多问。
节南方才在屋里就听到碧云和浅夏的对话,觉得这个小丫头蛮机灵,话也不多,心思不重,能做实事,故而有心近乎。
“听说大夫人病着?”
碧云乖答,“是,病了三四年,越发不好。前些日子,二夫人请来医术高明的老太医,结果连他都束手无策。”
“那就只好由我和小柒去探望了。”节南一边怀疑这病或古怪,一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