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个玩笑一样。连驿上车,刘叔开车离开,连桥打开微博,让连驿看着那条微博。
下面评论很多,多是骂杨宁婊里婊气的。
连桥关掉手机,扬眉:“已经把这件事压下去了,最少程度给你女朋友造成困扰,可以了吧。”
连驿手边还放着那颗粉钻,随手放了车座上:“你们搞出来的事情,你们来收场,理所当然。”
连桥看了眼那锦盒:“这颗钻,那你就送你女朋友吧,她一定很喜欢。”
连驿不屑地嗤笑一声:“闹腾了这么一圈,让人家亲也亲了,送也送了,拿回去再送她,她不气吐血才怪,我怕她会打死我。”
连桥笑,扶了扶眼镜。
刘叔在前面没忍住笑了:“我们小二长大了啊,一转眼的功夫。”
连桥点头:“谁不说呢,我还得他刚出生的时候,我特别想要个小妹妹,非得去看,那时候他特别小,整个人一看就软软的,头发上全是小卷卷,大眼睛,团团脸,看着我特别好看,我以为是小妹妹,高兴得亲了他好几口,没想到我妈说是个弟弟,我还特意掀他的衣服看了,没错,带把的!”
刘叔哈哈地笑,连驿无语。
不过难得在哥哥口中听到妈妈的事情,心情复杂:“要什么妹妹,哭唧唧烦死了。”
小时候,徐婷婷就成天跟着他们,常常哭鼻子,搞得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就以为,女人就是麻烦,哭唧唧烦死了这种感觉。
连桥和他坐在了一起,看着他哭笑不得:“你这是被婷婷荼毒得太厉害了,”说着,像想起什么似得,拍了弟弟的肩头,“她知道你有女朋友了吗?这姑娘从来就爱粘着你,闹腾得很。”
小时候是不太在意,大了直接是不在意。
连驿奇怪的瞥着她:“跟她有什么关系,再瞎闹腾打包直接送走。”
晚上驿酒吧就要试营业了,驻场歌手已经签了合同,他拿过手机和六子他们联系了一下,回头靠在后座上面,在口袋里拿出一打名片。
刚才发布会过后留下来了,他只是懒得想,并不是笨。
开始可能是个糟心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只能加以利用。
拿在手里点开两张,低眸。
二十分钟以后,刘叔把车开回了家里,大门一开,徐婷婷就站在一边,连驿拿着粉钻下车,她立即就跳了面前来,拦着他后退着走。
通风报信:“连伯伯在家,你得想想怎么跟他解释。”
连驿不耐地回头,却发现哥哥没有下车。
他回头走到车门旁,敲窗示意。
车窗摇下来,他弯腰:“怎么个意思,下车,杨宁的事你要不解释,我就直接说了。”
连桥拿着电话贴在脸边,对着他点头,摆手让他先走。
好像在忙,连驿转身就走。
直等他的背影看不见了,连桥手里的手机才放了后座上,根本没有通话,他几乎是抖着手地在怀里摸出一瓶救心丸来,倒出药来张口含在了口中。
刘叔回头看见,连忙下车到了后座上直抚着他后背:“怎么样?不行赶紧让赵大夫过来吧!”
连桥闭着眼睛,轻摆手。
过了好半晌,他这口气终于缓过来了,才睁开了眼睛,坐直了:“我没事,放心吧。”
刘叔都是看着他长大的,怎能放心:“大少,总这么瞒着也不是办法,小二也这么大了,何苦的呢!”
连桥摇头,拿起手机放看口袋里:“帮我约心理医生,下午过去一趟,我这是心病,心病治好了,心脏就好了,不要告诉小二,我没事,还得看着他娶媳妇生孩子呢,放心吧。”
老刘还待要劝,连桥脸色也郑重起来:“不许说,我妈死的时候,他已经留下阴影了,我不能再让他日夜不安,他现在还没长大,我答应我妈了,要照顾好他的。”
老刘点头,来扶他下车。
这么一会儿,心脏带来的不适已经缓过来了。
他不让老刘跟着,自己踩上了草坪地,脚步也是慢,落后了连驿十几分钟才进家门,陈姨和徐婷婷像受惊了似得,站一边不敢说话,小妈坐了沙发上直给老爸顺着气,连驿懒懒靠在沙发上,正在吃水果。
他这个兄弟,义气重着呢。
口上那么说,其实才不会把他卖出去。
连桥笑,坐了他和老连的中间,笑:“行了爸,您别生气了,那钻是我让小二拍的,两千万呢,他现在哪有钱,走的是我户头,送个小模特,讨她欢喜而已。”
他这么一说,几个人都看向了他。
他比连驿大五岁,也三十一了,从来没有个女人近身。
之前年轻的时候没多想,老连不是没有想过,旁敲侧击地,老大不像老二,有什么话噼里啪啦往出说,他从小到大什么都不说,父子之间,向来无言。
现在他这个年纪,有女人也正常。
才被他骂过的连驿低头吃着水果,看了一眼,再看大儿子,心也愧疚:“小模特不知深浅,你要找也找懂点事的,再说正经找个女朋友要紧,回头也好能给你妈有个交代。”
提到他妈了,连桥没有说话。
连驿手里的叉子啪地扔在了茶几上,起身:“阿弥陀佛我妈现在早就投胎享福去了,你少提她两次让她多宽宽心,她不用你给交代。”
说着,转身上楼。
真是八字不合,老连气的才指着他,女人在旁连忙拉住了:“诶呀算了算了,小二就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刚才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