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蓉蓉可是对陈龙的热情大有忌惮,只想着尽快离开这个家伙,不等甄菲灵说完,便拉着她走到路边,扬手招了辆出租车。
陈龙这下可急了,冲了过去,不肯让赵蓉蓉离开,道:“师傅,你还没和我说学武的事呢!”
赵蓉蓉对这个打又打不得,赶也赶不跑的家伙也有些无奈,无奈地叹道:“我总得回家和爷爷商量啊,这样吧,开学的时候你来找我,到时再和你说。”
陈龙这个武痴还想说什么,李风可看不过去了,拉住他劝道:“大龙,你别急啊!你总不能不让人家回家吧,反正蓉蓉也和我们同校,还怕她跑了去?”李风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个好东西,脸皮不比陈龙薄到哪里去,擅自就亲热地叫起蓉蓉来。
陈龙听李风这么一说,只好放下手来,依依不舍地道:“师傅,你可记得和你爷爷说啊,下个学期一开学我就去找你。”
赵蓉蓉脸一红,有些不安地道:“好吧。不过你也别叫我师傅,叫我赵蓉蓉就行。”
陈龙目的只是学武,对怎么称呼倒是没所谓,既然赵蓉蓉不在乎,那就更好,顺口就答应了下来。
赵蓉蓉也不理会这个脑袋缺了根筋的武痴,转过头对李风哼了一声道:“李风,刚才你说谁是笨女人蠢女人?”
李风浑身打了个激灵,装糊涂道:“笨女人蠢女人?我有说过吗?你肯定听错了,哈哈,肯定是听错了嘛,这里那么嘈杂。”
“等回学校再找你算账。”
李风苦着脸嘟哝着:“没想到看着那么文静温柔,没想到这不过是外表……果然是披着羊皮的暴龙。”
没想到赵蓉蓉耳朵灵得很,寒着脸道:“你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明白,怎么一向待人温和的自己,一看到李风的样子就不爽。
李风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此时两女已进了出租车,甄菲灵从里面探出头来,递过一张纸条对李风道:“李风,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记得打电话给我们哦!”
李风接了过来,连道:“一定,一定!”
“拜拜!”
“拜拜!”
送走了两女,李风才送了口气,抹抹冷汗,庆幸不已,总算把那条女暴龙送走了。转头却看到陈龙一脸暧mei地看着他,不由心里有些发毛,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靠,你别是个bl吧!”
陈龙推了他一把,道:“去!你才是bl呢!”接着又羡慕地道:“小风,你桃花运来了,你看人家还把电话号码都给你了呢。”
李风得意地扬起那张写着甄菲灵和赵蓉蓉电话号码的纸片,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拍着陈龙的肩膀教训道:“大龙,什么是情场圣手?这就是!学着点吧!”
陈龙嗤笑一声,不屑地道:“情场圣手?切!一个高龄处男也敢在老子面前吹牛,真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
李风给噎得接不上话来,只好悻悻地道:“哼,你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好了,到汽车总站买票吧,从这里到家,还有几百里路呢,还得坐上好几个小时的车。”陈龙扬停了辆出租车,扯着李风塞了进去。
“司机大哥,到汽车总站,谢谢。”
他们似乎霉运过去了,幸运地买到车票,而且是马上就要开车了的,所以根本不需要苦闷的等待。
一路风驰电掣,八个小时后,终于出现在家乡小城——油城。
李风和陈龙的父母早已得到通知,本来按照李风和陈龙的意思,他们自己回家就可以了,但父母们耐不住思念,急切的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就专门跑来接人。就连陈龙父亲这个大忙人,也推掉了当天的一切应酬,早早就来到了车站。
一个学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对于他们父母来说,便是一天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也会惦念牵挂。
李风父亲李光德是个普通工人,长期的劳累,两鬓已经花白,显得有些沧桑,而母亲黄俏凤既要上班,下班还要操持家务,一条条的皱纹,四十多岁的人如五十岁一般。
陈龙的父亲陈宏钟是个企业老板,大腹便便,满面红光,穿着虽然普通,但也别有一番成功人士的气势,而他母亲梁小蕊却是个官家子女,父亲是一个税务局的副局长,虽然也有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好,却显得只有三十来岁,比李风母亲黄俏凤显得年轻多了。
这两家人虽然家境上有比较大的差异,不过陈宏钟和李光德本就是同一条村子里长大的,算得上贫贱之交,而且这两家人都不是势利之人,所以相处得非常好,今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回家,便相约来车站接风。
李风和陈龙刚一出车门,黄俏凤和梁小蕊便跑了过来,争着要帮儿子拿行李,只是他们的行李本来就很少,哪里有什么东西要拿的?黄俏凤抢着将李风那不重的旅行袋背到自己身上,而梁小蕊也把陈龙的那个小包挂到了自己手上。
女人总是比较感性,黄俏凤和梁小蕊数月没见儿子,情绪都有些激动,双目泛红,拉着自己儿子的手,问个不停,问着学校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生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受了半点委屈。
此时李光德和陈宏钟也走了过来,微笑地看着妻子和儿子的交流,虽然不如母亲那般动情,但慈爱的目光已表达了一切。
陈宏钟咳了一声道:“好了,我们先上车吧,有什么话回家再说不迟。”
梁小蕊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