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说笑了什么刺杀啊?本王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这父皇刚刚殡天不久,超纲动乱太子殿下还是早日登基吧。以稳定朝廷内外,也让起了歹心之人无机可乘。”
苏峰听着他这话,再瞧着他这变色龙一样的嘴脸。恨不得立马上前,给他一刀这人当真是以为自家主子奈他不何么?
像是感受到他的生气,楚昭文不动神色的握着了苏峰的手。
一脸笑容满面道:“嗯,五哥此言甚为有理。此事本太子自会安排,毕竟我有父皇的遗诏在手,又是当朝太子继承大统。可谓是名正言顺朝野内外应该无任何异议吧?”
他虽是笑着的不假,可他这笑容却仿佛啐了毒一般。尤其他那双黑色眼眸如寒星一样,散发出深邃冷冽的光。
看的众人都不禁心头为之一怔,赶忙拱手附和道:“臣等并无异议,还望太子殿下早日登基。以稳定我南夏超纲。”
“好。”楚昭文淡淡应了声,然后目光转向楚昭宇冷笑道;“那瑞王你有何异议吗?”
楚昭宇觉得,他素来不是怎么啰嗦之人。今日俨然他是大局已定,实在没什么可惧怕自己的。那他为何又会在此问这种废话一样的问题。难不成像是要借机将自己除去,亦或者是困死这在皇城之中?
俨然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理所然来,便只得颔首道:“自然,太子殿下乃是天命所归,若是可以继承大统。定会福延我南夏保我南夏风调雨顺。”
“哦,是吗?”楚昭文闻言眉心一挑,“可是本太子有些话想要说,确切的是有些话想要与皇后娘娘说。”
言氏知道她们已经败了下来,尤其是受过刚刚小翠的刺激后。整个人面色恹恹的,精神也不是很好。再听到他这话,猛的一惊,竟本能的往楚昭宇身后躲了躲,全然没了往昔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
众人见此也不禁很是疑惑,这究竟是怎么了?这个看起来很是十分胆小,又神情恍惚的女人当真是他们所熟识的言皇后?
显然,楚昭宇也发现了众人的异样,一把将言氏拉了出来。笑道:“呵呵,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要说,父皇刚殡天不久,母后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如今可是委实需要先休息一番。”
“无碍,本太子耽搁不了多久,左右不过几句话的事情。”楚昭文神情冷淡道。
他都如此说了,楚昭宇还能说什么。一味的闪躲只怕会让更加的怀疑,况且他也不觉得言氏身上有什么过错。是他可以挑出来的。
故而,只得应声道:“太子殿下请问。”
岂料,楚昭文并没有接着追问,反而是示意苏峰带出来了一个人。那人瞧着估摸有无五十多岁了,比言氏还要大一些。虽然也是一身宫中嬷嬷的打扮,可是楚昭宇定眼仔细看了看她。几乎可以确定她并非这皇宫中服侍的人。
至少并非他母后言临柔身边的人,不由得蹙眉望向楚昭文,似乎在期待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楚昭文并没有理会他,反而是一双深邃的眸子。转向言氏问道:“皇后娘娘,你可曾经见过此人?”
言氏闻言抬头望去,可这不看还好。一看她整个人像是愣住了一般,双眸也瞪的老大,那模样俨然只能用惊恐来形容。可很快她竟然摇头道:“本宫并不认识此人,不知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
不认识,不认识会有刚才那番表情?显然,连楚昭宇也发现了不对劲,可他并没有说破。
“哦,不认识啊?”楚昭文闻言失笑的反问道:“皇后娘娘,你曾经的贴身宫女林巧儿你竟然不认得?娘娘,你这是再同本太子开玩笑么?”
提到这个名字,永和殿内的一些老臣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由得低声道:“她,她就是林巧儿啊,可是她在二十年前不就是已经死了吗?这,这……”
下面议论的声音不小也不大,刚好落入了楚昭宇和言氏的耳中。只见她闻言,面色陡然一变道:“胡说,你们休要胡说来污蔑本宫。林巧儿早就死了,她不是什么林巧儿本宫不认识她。”
而后又忽然看着楚昭文,大怒道:“是你!楚昭文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诡计对不对,皇上都已经承认了的事情。你为何要把它翻出来,为何啊!?难道你想让你父皇走的不安吗?他尸骨未寒你怎可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原本楚昭宇是决定,无论言氏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支持。
也绝对不多问,毕竟只要他们现在可以活着出去一切都有转机,只是看着她这副模样。楚昭宇当真是懵了,因为她太激动了。甚至激动到有些口不择言了,当着如此多的大臣们她怎可直呼楚昭文的名字。
又怎么对他如此指手画脚,难道当真是因为他揭穿了什么事情。才让她这般急于遮盖甚至是恼羞成怒的么?
“母后,你在说些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和父皇又有什么关系呢?”终于楚昭宇忍不住质问道。
言氏听言却更是大惊失色,甚至赶忙试图捂住楚昭宇的耳朵,“没什么,宇儿他在胡说,他在胡言乱语,你莫要相信他的话。我们走!来你跟母后走。”
楚昭文当然不能放他们走,何况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当真可以走掉么?
于是楚昭文阻拦道:“五哥,难道你不想听听当年的真相究竟是怎样?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吗?”
亲生父亲?!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片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