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觅只留了孟妪在一旁协助,其余产婆都请了出去,人越多越乱,况且这个连消毒都不重视的时代并不是宣扬这个的好时机。
不一会儿,哆哆嗦嗦的众人听到了小儿猫一般的哭声,心里稍稍放了心,紧跟着里面传来“咣当”重物落地的声音,众人的心顿时又揪了起来。
茶凉了换热盏,热茶又变成凉茶,屋内小儿不时低哭几声,待众人神经快要崩断的时候,只听“吱嘠”一声,房门开了,翟夫人和李夫人忙走上前,只见沈觅怀里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疲惫中带着丝丝喜色,“给众位道喜了,是个男孩,只是孩子月份不足,体重低一些,因此需要格外看护,千万莫要受了凉—”
还不待说完,翟夫人从门缝里看着榻上一动不动的女儿,周边散落的白布上染满了血迹,禁不住哭泣声更大了些,扶住沈觅的胳膊方能稳住身子,颤巍巍的问道:“我女儿呢,阿月她,她,还有救么?”
把孩子交给一旁的李夫人,沈觅反手扶住翟夫人,骨肉相连的感情她自然体会深刻,安慰道:“夫人放心,嫂嫂现下无碍,只是服了药才会熟睡,大约再过一个时辰便可以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