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把门给锁了上。
她当着葛方的面,跟毛仔拥抱在一起,手勾着他的脖子,小嘴贴了过去,吸磨他的嘴唇,接着将自己又软又滑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吮吸着.她的小舌拔了出来,又细又长,舔着他的脸、耳垂、下巴,解开他的衣服,舌头也跟着朝下,吸舔着他胸前的小米粒,毛仔娇喘了起来。
葛方坐在床上看着,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儿子搞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有言在先,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看着。
由于有事先约定,所以柳叶也不顾及葛方的感受,而毛仔又是低能儿,当然更不会顾及他爸的感受。
柳叶的小舌一直朝下,她蹲了下来,脱掉了他的裤子。
毛仔的大鸟便蹦了出来,硬绑绑的。
她手扶着它,小舌像一块布一样在上面抹着,从头上一直抹到了根部,接着她的小嘴含住着,噗哧噗哧着,吮吸着,像是在吃着一根冰棒,她娇吟不断。
看得葛方的老鸟竖得老高。
柳叶站了起来,撅着大,还在那里吸舔着毛仔的宝贝。
她的欲火已成燎原之势,桃源处不断地向外渗着热流,酥酥麻麻的。
她的腿夹着,扭个不停,看得葛方都受不了,他走了过去,一把扒下了她的裤子,露出油滑的小鲍鱼,他很是喜欢,蹲了下来,老嘴就贴了过去,对着她的小鲍鱼,又亲又舔。
柳叶爽得了起来,前面有的死,后面被人吃,真是爽死了,一快感向她袭来。
她受不了了,叫了起来,“快,弄我,弄死我。”
葛方于是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把着那坚硬的老鸟对准了她的小桃源口,用力挺进,势如破竹,柳叶舒服地尖叫,她的嘴飞快地着毛仔的鸟,同时迎合着葛方的撞击,发出了的声音,她的身体湿透……
父子俩把柳叶弄得死去活来,在隔壁的细凤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的不雅声响,她泪流满面,她进了这种家庭,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细凤就背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袱,就出门了。
终于能离开这个地方,她泪流满面,这是高兴的泪,她来到了村口,等待着卫兵,她还要见卫兵一面,恳求他带自己走。
不一会,卫兵果然背着工具来了。
细凤很兴奋,迎了上来,“卫兵,我自由了,我们私奔吧!”
“啊?”
卫兵吃了一惊。
细凤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卫兵,我真的自由了。”
“你自由了?”
“对,你叔叔答应了。”
“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你也知道他不同意,我是走不了,因为嫂子还在我家。”
“你说的是。”
他现在信了。
“带我走吧!我们相亲相爱到老,我一定用我的命来疼你,卫兵带我走吧!”
细凤恳求着,小手也不断地摇着他的手臂。
卫兵皱起了眉头,“嫂子,你听我说。”
“我现在已不是你嫂子,叫我细凤。”
细凤看着,急切而柔情似水。
“细凤,你听我说,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我的孩子和父母怎么办?”
细凤愣了一下,虽然她猜到了这结局,但还是幻想他会跟自己一起走,但她的希望再一次破灭,她投了他怀里,“卫兵,我真的舍不得你,我爱你,我求你带我走吧!”
卫兵轻轻地将她推开,“对不起,细凤,这辈子我们无缘无份,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娶你。”
细凤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咬着嘴唇,“记住你的话,如果有来生,你一定要娶我。”
“嗯。”
“我走了,你保重。”
“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你越送我,我会越舍不得你。”
说着,细凤就跑了,她一边哭一边跑……
一个多月后,柳叶怀孕了,葛方乐不可支,对柳叶更是疼爱有加,渐渐淡忘了细凤,也没有找女儿女婿的麻烦。
与此同时,葛钱与小妹偷情也一直继续着,甚至有些变本加厉,偷情偷上瘾,要停下来就难了。
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
那天,葛圆和大嘴下地去,葛圆也口渴,把带去的水喝光了,便回来带水。
哪知她刚进院子就听见小妹的房里奇怪的声音。
她觉得不对啊!儿子不是出去打家具了吗?那房里怎么会有那种声音?
好奇心驱使她悄悄地潜到窗台下,虽挂着窗帘,但有一个角没有遮住,大嘴可以看见里面。
她惊呆了,自己的儿媳妇和葛钱光着身子在交欢,我的天,真是伤天害理啊!
真难以想像小妹在葛钱的身下会那么笑,她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叫着“老公,我要,死我……哦,好爽……”
大嘴顿时就怒火中烧,立马想冲进去,可是想想,一旦她冲进去,自己的老命恐怕不保,你想这种事,他们两个又怎能让别人知道。
于是她躲在窗口下想办法,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竟然听见两人的对话。
小妹说:“你不要射我里面,会怀孕的。”
葛钱却笑着说:“怕什么,我们不是有一个孩子吗?多生一个好,我还想再生一个女儿,两儿两女多协调。”
听到这句话,大嘴差点晕了过去,那这么说,孙子是他葛钱的种?原来自己一直疼如命的孙子竟然不是卫兵的亲骨肉,怪不得总觉得跟儿子小时候有些不像。
完了,完了,媳妇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