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的欢爱,在他的释放中,终于结束了
欢愉过后,她不断的喘气,思绪也慢慢的在休息中变得清晰,原本被快感所麻痹的柔软,也慢慢的开始隐隐作疼
想起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眼泪就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流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陌生男人要了最珍贵的东西
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扭过头,狠利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说,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
“宝贝,刚刚你的反应真不错呢第一郡主:萌萝女皇。”他却答非所问。
“我问你是谁”几乎快嘶吼出来。
“让我再尝尝你的味道,就告诉你,我是谁”说罢,他一个翻身,又要朝她压下去。
他要干嘛尝尝她的味道她没有听错吧刚刚才做过了那种事情,难道他还要再继续做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了
“不要”卯足了全身的劲,往床边一个翻身。
身体直接摔了下去,她顺手从床头柜上抓了一件睡袍裹在身体。
“上来,取悦我”男人的话语里带着暧昧和戏谑,说着已经移到了床边,要去触摸她的身体。
啪拍开他的大手,浅汐眉头皱的跟一个井字:“谁要上来取悦你了”
“嗯你觉得你逃得出去吗上床来”他再一次命令道。
逃一定要逃,不要再被他做那种事了,无论用什么办法,她都要先离开这个房间,眸子快眼的扫了扫屋子,窗户
不管了,先逃再说没有半点的犹豫,强忍着疼痛跑了过去,就算是跳窗也比留在这里再一次被侵犯的好
跳窗之前,风浅汐扭头,狠狠咒骂了一句:“混蛋”
一路从江河里游了上岸,狼狈的如同落汤鸡,还好会游泳,才没有淹死在那江河里,哎急着逃离魔爪,最后连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她保守了18年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壮烈牺牲了。
强忍着心里的不甘,风浅汐拖着疲倦的身子,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风家。
“小姐,您回来了您身上怎么这么湿啊”女佣们一个个迎了上去。
风浅汐无力的摆了摆手:“没事。”然后快步的冲了上楼,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站在镜子面前,用毛巾擦着湿哒哒的头发。咦小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她随身的项链去哪里了糟了,不会是游泳的时候掉到河里了吧还是掉在船上了眉头紧皱,哎呦,那条项链对她很重要的。
单手撑到了镜子面前,怎么会变成这样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什么事”
“小姐,夫人知道您回来了,在楼下等您。”女佣在门外恭敬说道。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下去。”赶紧擦干了头发,风浅汐快速的整理好心情,这才走下客厅。
此时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位贵妇,手里端着茶杯,正在斯条慢理的品茶,她叫林文雅是浅汐的后母。
“母亲,您找我有事吗”她平淡的说着,脸上虽然不带任何表情,可眼里却隐藏着一抹对后母的抵触。
林文雅这才放下茶杯,缓缓的抬起眸子瞥向浅汐:“浅汐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你爸替你安排好了婚事,对方是南宫集团的总裁萌宝通缉令:着便抬起了手,要一巴掌朝她的脸上打过去。
浅汐一把握住了她挥过来的手腕:“你别想趁着我爸爸不在,就把我嫁了,我是不会嫁的”
“你哼”林文雅冷哼一声:“浅汐,好好想想你爸爸。你的婚事,是他决定的,如果你忤逆他不嫁的话,他心脏不好,万一被气着的话说不定”
林文雅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做出了一副担忧和无奈的摸样。
浅汐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爸爸可能在林文雅的手上,这根本就是在威胁她啊,如果她不嫁的话,这个女人说不定会对爸爸做出什么事
缓缓的放下了后母的手,她死死的咬住了唇。
林文雅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浅汐,只要你乖乖的就好了啦,放心,在名义上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妈妈,我会好好操办你的婚事的。”
好好操办呵爸爸,要怎么才能够找到你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
次日一早,在江边停靠的一艘游轮上。
“南宫总裁。”客房里,跪了一地的黑衣人,他们纷纷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低下头。
南宫绝一袭简单的衬衣,隐隐的露出胸膛,那是几乎让女人都喷血的身材,棕色的头发,蓝色眼睛如同宝石一般,眸里带着一股倨傲的冷漠,他只是优雅的坐在这儿,威严便散发的无处不是,这王者的气息让所有跪地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南宫总裁,昨天暗算您的人已经抓到,该怎么处置”
“杀。”他冷漠的吐出这个字。
“是”没有一个人不被这冰冷而又强势的气场吓得打颤,想想昨天竟然有人敢胆大包天的人暗算南宫集团的总裁,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此时南宫绝的眸子里只有无尽的寒光,手指轻轻捻弄着。真没想到,有人竟然用春药来暗算他,令人恼火。
站了起身,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白色床单上的一抹鲜红,蓝眸若有所思,回忆昨晚的一幕幕,遭到暗算后,从游轮侍从那儿拿了一张员工卡,随便进了一间客房,谁知道刚进来便药性发作
更没想到,会遇上那个有趣的女人。
她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