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身子,将菲耶按回床上,攀上他的腰,轻声说:“睡吧。”
菲耶点了点头,耳边是朱利安诺平稳的呼吸,菲耶也随之沉入梦乡。
第二天清早,菲耶被一阵电话铃声惊起,但是朱利安诺却已经不在了,桌子上是他留下的纸条:我回去比赛了。
菲耶笑了笑,这家伙明明第二天就有比赛,还这样赶回来安慰自己。
“喂,我是菲耶,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老柯的女儿佩蒂,我父亲老柯醒了。”
“真的?我现在就去!”
来到医院,老柯已经从加护病房转入普通病房了。他靠在病床上,看见菲耶进来,原本暗淡的脸色,也忽然有了些精神。
菲耶坐在老柯身边,老柯紧紧握住菲耶的手有些内疚地说:“菲耶啊,我……的身体啊……”
“我明白。”菲耶拍了拍老柯的手背。
“佩蒂要安排我去英国疗养,我必须……辞去你教练……”
菲耶身子微微颤了颤,心中一阵酸涩,“我知道……”只是你一直陪伴我成长,给我指点,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找到像你这样好的教练。
“你是我的心血……我在你身上看见了自己……一直追求的事业……”老柯的话语中有几分骄傲,又有几分不舍,“所以我找到了一个更好的人选来代替我的位置。”
“是谁?”菲耶心里愣了愣,不会是莫什里吧,不可能啦,他已经是朱利安诺的教练了。
“现在去俱乐部的训练场吧,他应该在等你。”
菲耶在老柯的微笑中看见了淡然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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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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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楼
第 45 章
来到俱乐部的球训练场,菲耶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看来这位新教练还没有到。菲耶在球场旁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依旧明丽的天空。
忽然自己的脑袋被敲了一下,于是回头,菲耶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那柔和的笑容,那握在手中的巧克力豆……
“托比!你来这里……你的肩膀……”
“哈,我为什么不能来?”托比绕过来,在菲耶身边坐下,“还是说你觉得因为我没有去考职业网球教练资格证,所以你并希望被我指点?”
“托比……托比!你是我的新教练!”菲耶从椅子上窜起来,看着依旧微笑着的和煦男子。
“我警告你,不可以太激动,不可以过来拍我的肩膀。我的手术才完成了两个星期。”对方一本正经地说。
“托比……怪不得老柯能这么安心地把我交给你!”
“呵呵,我该感谢他对我的信任么?老实说听说柯奇教练的事情我很担心你,于是便打了个电话去询问他的情况,但是几乎没有说上几句,他就拜托我了。在网球界一定还有很多相当棒的教练,他们也一定很愿意来指导你,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介绍我的教练曼斯拉夫给你。”
“哦,不用了,我根本听不懂俄语。如同在战场上分析自己的敌手一样,我知道你也能够完美地分析自己的学生。”
“那好,”菲耶指了指远处的那座建筑,“那是我的病房,我现在还是个手术后的病人,现在我必须回去了。”
“哈?”菲耶歪了歪脑袋。
“还不过来?我相信你需要有人陪你分析一下自己同来恩的比赛?你输的虽然并不凄惨,但是输了就是输了?”托比起身朝菲耶挑了挑眉毛。
菲耶有预感,托比将是位微笑着的严厉教练。
托比一回到病房,便看见有人正在往床头的花瓶里插着玫瑰花,托比的眉毛顿时整个拧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吼着:“嘿,你很闲吗?能不能不要老往我的病房里塞玫瑰花!”
“我们不是情人么?”站在花瓶前的男子转过身来,成熟的笑着,眼里是满是包容。
“哦,”托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可我不是女人。”
“好吧,下一次我会带巧克力,不过我主要担心的是……”克劳德用胳膊围出一个圆,“你现在已经很少运动了,吃这么高热的食品,我怕我很快要陪你去治疗肥胖症了……”
“算了吧,”托比扬了扬手,“你还是回到你的赛场吧,那是在迈阿密还是新泽西?”
克劳德故意露出受伤的神色,捂住心口说:“啊,你真的爱过我么,竟然连我的战场在哪里都不知道……”
托比露出“我要发疯”的表情,将菲耶往房里拉了拉,“我的学生来了,请问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克劳德耸了耸肩膀,朝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忽然转过身来:“托比,你好像忘记一件事情了。”
托比手上一紧,巧克力豆噼里啪啦落下来,僵硬着走过去在克劳德的唇上印上一吻,缓缓说:“请你快滚吧。”
克劳德一副心满意足地样子走了出去,拉开门的瞬间,托比忽然叫住他。
“怎么了?”
“克劳德,不管迈阿密还是墨尔本或者温布尔登……我只知道我们的战场在哪里。”
“恩,”克劳德露出深远的笑意,“你放心,我不会输。”
看着克劳德的背影,菲耶的心脏忽然感觉一阵莫名的震动。
托比转过身来,反倒提前进入状态:“菲耶,现在我们开始吧。”
在整个过程中,托比全面分析了来恩的技术特点,当然那些在球场上已经被菲耶发现的部分托比几乎完全省略了,反倒是一些对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