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道:“如果你不来,他大概也就只打算这般看著了。你来了,却把他心里和生命里残余的火都烧起来了。所以,他现在烧死的,是自己。”望著沈笑松的眼睛,道,“我听到你发誓,说你要杀尽当时的凶手,以及他们的子孙後代,一个不留。我从没听到过这般可怕的誓言,你难道忘了,他们本来也姓沈,你也是他们的一员。”
沈笑松淡淡地道:“是,不过,我早已经死了。百年之前,就已经死了。”眼神飘远了,茫茫然地道,“我看到你死在我面前……半日前还对我笑意盈盈的人,片刻间已经是冰冷的尸首。你额上溅了你的鲜血,就像红梅一样盛放。”手指轻轻地抚著叶知秋额上那鲜红的朱砂痣,“当你从画中走下来见我时,我就觉得奇怪,为什麽你会有这不该有的东西。现在我才明白,是那场惨剧留在你身上的印记。每次看到这血一般的红,就在提醒我,血债血偿。虽然我记不起来,但我心底深处,是知道的。见著一次,这股感觉就会强烈一次,让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