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徐福神色复杂,道:“……嗯,师兄你去吧。”
“嗯嗯好,那我走了。”说罢,姜游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了。
徐福望着他的背影,心底突然涌现了一阵怪异的情绪。这姜游蠢是蠢了些,似乎对原身……倒还不错……
转过身,徐福才见那小内侍已经驾着马车在奉常寺门口等了许久了。
徐福快步走过去,将怀中的金银包裹交给那小内侍,小内侍接过去,惊呼一声,“徐典事,这是何物?怎的如此沉?”
徐福没说话,小内侍当然也不会多问,他小心地将金银包裹放置在马车内,之后便带由着一同回宫去了。徐福走进寝宫来,嬴政正坐着与扶苏讲学,他抬头见小内侍手中捧着东西,只当又是竹简,便问:“今日可是还有事没处理完?”
“没有。”徐福摇头。
“那这……”嬴政指着小内侍怀中问道。
小内侍快步上前,蹲下身来,将怀中的东西放置在嬴政的跟前,顿时散落开来。
扶苏也好奇地看了一眼。
嬴政这才看清楚,这些包裹里装的绝不可能是竹简。他抓起来一看,仅仅只是掂一掂重量,嬴政就猜到了里面应该是何物。
“这些从何而来?”嬴政还当是有人贿赂徐福,他便带回来了。
“我师兄姜游给我的。”
听到姜游二字,嬴政还有些不喜,“他如何给你这些金银?”
“说是担忧我在咸阳城中过得不好。”
嬴政更不喜了,心道,有寡人在,徐福怎会过得不好?
扶苏突然看见一只青铜制的小容器,模样十分精巧,像个缩小的盒子,又像个杯盏,他将那物拿起来,好奇地问道:“老师,这是什么?”
徐福眼睛蓦地睁大了些,随后装作一脸淡定,将那物夺了过来,“我也不知。”
扶苏却又快手拾起那绢布,“老师,这又是什么?”
嬴政也有些好奇,便将那绢布拿了过来,展开一看,“取当归……”嬴政突然顿住了,面色不改,道:“今日扶苏学得也差不多了,应当也有几分疲倦了,来人,送扶苏公子回殿中去。
扶苏茫然地左右看了一眼,宫人上前来将他往外送,扶苏虽然有些迷茫,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出去了。只是心中暗自嘀咕,老师拿了什么东西回来?还不能让他瞧见吗?
待扶苏走后,嬴政便也挥退了其余宫人,然后起身将徐福拉至怀中,“你师兄,送的是……脂膏?”
徐福冷着一张脸,“嗯。”
嬴政嘴角带出了几点笑意,“既如此,那不能浪费了师兄的好意。”嬴政对姜游的不快,一下子就消去了一大半。虽然他还拿钱给徐福,给了徐福可以随时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底气,但是……看在他又给了脂膏,增进他和徐福感情的份儿上,那便还是饶过他了。
徐福犹豫了一下,勉为其难地点头了,嬴政搂着他的腰将人往床上带,至于那堆金银就被弃在了一边。
嬴政的手探到了徐福的腰间,松开革带,解开深衣,随后徐福便被摁倒在了床上。
徐福突然伸手抵住嬴政的胸膛,“你的肩……”
“无事。”嬴政脱去衣袍,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徐福压在了身下。
徐福面无表情地抬手一戳。
嬴政青筋一蹦,但是……真男人,这点痛算什么?美人在怀,还是美人更重要啊!
于是嬴政干脆捉住徐福作乱的手,将他圈在怀中动弹不得,让徐福只能跟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晃荡。
床边的帷帘落下,自是一番云雨不谈。
……
嬴政掀开帷帘,披上衣袍,从被子底下摸出那绢布,藏于袖中,冲躺在床榻上,软绵绵的徐福道:“此物,寡人将好生收藏。日后一定拿着此方,令侍医去配药。”
徐福原本觉得有些窘迫,但是与嬴政多啪啪啪之后,好像脸皮也就……厚了那么一些了……
徐福面不改色道:“何须侍医?我便会配药。”
嬴政一怔,随即大笑道:“是……”徐福如此配合,令他心情十分愉悦,徐福能说出如此之言,想来,徐福应当也是对他有情的……嬴政面上不自觉地温柔了些,道:“好,那便交给你了。”
徐福“嗯”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困。”
嬴政抬手摩挲过他的头顶,“那便睡一会儿吧,晚些再同寡人一起用膳。”
“嗯……”精疲力竭的徐福当即就睡了过去。
嬴政起身下了床榻,将徐福的那些金银包裹,全都收拾起来,同徐福的家当放在了一起。那是嬴政特地命人为徐福留出来的柜子。
徐福对这些物事似乎并不怎么上心。嬴政心中相当放松。如此看来,徐福应当是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了。唯有过的舒适惬意,才会如此不在乎这等身外物。
……
·
一辆马车慢吞吞地从咸阳城中离去,顶着一轮斜阳。
马车之内,姜游神色还有些黯然,郑妃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许久之后,姜游才出声问郑妃:“你可还思念扶苏?”
“会,但知晓扶苏能过得更好,我觉得心中欢喜了。”郑妃叹了口气,反问姜游,“你同师弟……”
“师弟长大了……”姜游一脸悲愤,“但师弟说秦王好,那不好也得好了……”
“你……”
“你我二人离咸阳后,便多处宣扬一番,秦王重贤才的英明吧……”
郑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