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要象这样很紧地攥住根部。」 用左手紧握ròu_gùn的根部,从后面对屁股孔“咕啾咕啾”地往上顶。 「啊,唔,呀呀啊~~~~~那样哎呀!」 猛地,猛地柳腰前后振动,睁开眼,滴下了涎水的鹅蛋脸儿染得通红。 绝顶的事和休息的事都不被容许,确实象地狱一样的责罚。 「哎呀呀,我也该要使享乐一下啦。」 唐突拔出了手指的头目,撩起自己的下摆,松开了兜裆布。 从后面被勒紧抱住,对屁股的裂口压上硬的东西。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っ!」 第一次接受了雄壮物的瞬间的冲击,笔墨和言词难以尽述。 尽管如此,被手指做得习惯了打开的屁股,对ròu_bàng适当的硬度马上适应,象溶化一样的甘美的喜悦感在腰间沸腾。 「这个家伙啊,了不起的屁股。象这样的上等货,怎么就没注意到哪。」 头目在(八卫门)的头发边出神地低声私语,只为了满足自己的yù_wàng挥舞着腰。 「啊呀!哎咿呀!嗯ぅっ唔ぅ啊啊っ!」 每一次往上顶的话,八卫门都漏出奇怪的声音,不过,尽管如此身体感到的喜悦无法隐藏。 从摇来晃去的ròu_gùn的前端开始倾洒的甘露,就象用雄辩的语言谈着屁股所感受的快感。 「中意啦。要是斩首,怪可惜的屁股。」 「啊啊啊嗯!」 闯进里面深处之后转动腰不停地刺激,这时候八卫门用难过的声音啼哭着。 「就以荒岛流放作为结束吧,这可是忠言相告哟。」 一边转动腰一边被捋ròu_gùn,八卫门象患了疟疾一样地发抖。 「啊啊ーー啊哈啊啊啊嗯!」 「在那里,想您这样的,等候男人们到来的家伙,有五万哪。」 八卫门的命运,是由疯狂的消遣者决定的。 《 兄弟 》 大哥头脑很好,即使体育也都擅长,是我的骄傲。 我的学习不太好,妈妈总是引证大哥为范例对我发火。 每当那样的时候大哥总是说:每个人所擅长的事是各自不同的。庇护着我。 亲切的,哥哥。 因此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对大哥充满憧憬,自以为是地,想变成哥哥那样的人。 「不要讲别人的坏话哟。」大哥那样的说过。 「别让妈妈担心。」也曾这样劝戒,从没有蛮不讲理。 尽管如此。。。。。。 对那样的大哥,这个男人却说: 「屁股再撅起来点!」 被握住怎样的弱点,不但赤裸着身体,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还以膝立(跪)的姿势被 ‘屁股撅起来’的命令。 大哥的双膝间,被象管子一样的东西撑开,捆绑绳索固定,即使想合拢双腿也不可能。 撅出去屁股的话,男人从大哥的胯股之间,一定什么都能全部看见吧。 那家伙浮起卑鄙的笑,一边默默地笑一边伸出手。 沾满粘糊的化妆水的手好象碰到哪里,大哥的脸唰地透出红晕。 「」 「怎么,手指插入就有感觉了?」 随着‘咕啾咕啾’可憎(下流)的声音,大哥一点一点摇头。 大哥嫌恶地皱紧眉头,不过,表情之中渗出着淫靡的喜悦感。 与平时聪明的脸不同,沉醉于快乐的象溶化一样的表情。 「被弟弟看着感到兴奋吧。你这多么下流的身体哪,好好地看着。」 我合上眼转过去了脸。 我自己也被赤裸地绑在柱子上,为了不看大哥的痴态,除此以外没有其他方法。 「进了几个手指?」 听得见粘质濡湿的声音。 是黏糊糊地在肉中搅拌着,非常的下流的声音。 「回答!」 正在踌躇的哥哥,对着飞来的申斥,一口气涌起低微的哀鸣声。 「两根」 「这样的话是几个?」 「啊,啊啊啊!三、根啊!」 「是三根,正在被怎么样哪?」 「被三根手指!」 「感觉呢?怎样?嗯嗯,小jī_jī变得胀胀的啊。」 「嗯啊那样啊啊啊!感觉,好」 「被男人手指捅,忍耐的汁液就滴下来拉,你(说)!」 「啊!好的屁股!嗯!啊啊!被插的,感觉,好。。。!」 即使合上了眼,一样能听见声音和对话。真想连耳朵也捂住, 但是,我的双臂被绑在后面的柱子上,根本不能。 「喂,你也试着睁开眼。开口说说你大哥yín_luàn的样子。」 虽然也明白徒劳,我仍是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大哥,讨厌。 我的大哥不是那样的。 帅气亲切头脑也好,是我的伙伴,我的大哥不是那样! 「哎呀啊啊 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好好地看,你大哥的gāng_mén要坏掉咯。」 被异常的哀鸣声震惊,我睁开了眼。 大哥脸颊通红地喊叫,眼中飘浮着泪水。 也不能咽下积存在口中的唾液,下巴都湿透了。 「能看见吗?插进了几个?」 「哎呀 呀呀呀呀!哎、哎、哎っ、哎っ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っ!」 男人抓住大哥的头发拽起来,由于呼吸痉挛大哥抽搐着。 打开了的双腿的腿根儿中间,男人埋进的手清晰可见。 从食指到小指头,四个手指深插至根部。 「就再问一次,听好。进入着几个?」 「啊啊ーー!嗄啊啊啊啊ーーー!」 手指粗暴生硬地插进敲碰,大哥的哀鸣声变得象野兽的号叫。 尽管如此大哥胯股之间的那东西很硬地绷紧,向上弯曲得快要碰到下腹那样。 化妆水之外的,大量的液体从小jī_jī前端开始溢出来,沾湿着(guī_tóu)背筋。 「那么好吧!」 「啊ー!咿啊啊啊啊ーーー!」 拳头的最粗的地方,坚硬地砸进入口。 就是用那种,深入直到手腕子的气势,连续进出的活塞。 这样的话,大哥会被弄坏! 「四根。」 我的声音嘶哑细微,就连自己的耳朵也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