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运功带着高灵毓跑了片刻,已是奔出老远,高灵毓不禁暗自揣测这是水悠宫中的谁人,功底深厚,轻功俊逸,这么远的路程跑下来不见其气息有一丝紊乱。
等到那人谨慎观察过周围,仅有密林,不见人烟,才将高灵毓放下,此时已经是夕阳西沉,林间光线渐暗,止闻鸟兽之声。那人将高灵毓放至树下休息,却仍无意替他松绑。
“你是何人?刚刚暗箭射的是你还是我?”高灵毓天生不喜静,闻得林间过于寂静,便浑身不自在,于是开口找话说。
那人也不理他,瞟了他一眼,起身走进林子深处。
诶?大哥,兄台!您不会是要把我撂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高灵毓将牢牢绑住双手的绳索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使劲儿磨蹭,一面伸长脖子向那人离去的方向张望,半刻钟后,就看见那人步伐稳健地回了来,只是左手中多了一抱树枝柴薪,右手牵着他那匹爱马凌波。啊,原来是去拾柴,也不吱个声儿,“诶,大哥,你走了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要让我呆在这儿舍身喂狼呢!”
那人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