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站着两个少年,其中年纪稍小的坐在地上,另一个站在前面俯视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叶禾丰表情凶恶的看着地上的弟弟,实则心里惊慌不定。
“哼,先生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都忘了吗?明明没考过童试,还一直跟爹爹说过等明年才去考。你就是怕爹爹知道了,拿不到银子花吧?”叶禾荣咬牙说。
虽说是亲兄弟也都在镇上读书,可是因为被先生夸赞了几句,他们两人在家里的待遇却大不同。每个月哥哥拿的零用比他多了三分之一,更不要说每次假借买笔墨的名义向爹么要的钱。平日里他要帮家里干活,哥哥却是好吃好用的尽伺候着,手指都不用抬一下。如今怎么样?连童试都过不了!
“你以为凭你的本事就能考过?不准告诉爹爹,大不了以后我都陪你上山砍柴!”叶禾丰最终还是放下了拳头,他其实也没把握打赢这个一身蛮力的弟弟,那就吃些亏好了,